又一个春天来了,花香,鸟语,绿树,草坪,雕塑,车流……矿山处处生机盎然。 |`&0mUlYi
迷恋于无限美好的春色,在信马由缰的思索中,我看到了楼前楼后含苞待放的各种鲜花。经傲雪,熬冰天,坚强地挺直腰脊的冬青;团结、低调,聚拢起来抱团取暖、撒将开来栉风沐雨的三叶草;始终充满激情,放射鲜艳的垂丝海棠;青翠欲滴的法桐,挺拔苍劲的杨树,草坪里的金叶女贞、紫叶李、樱花、榆叶梅、白玉兰、花叶芋;小黄羊、龙柏、红叶小檗拼装成日月同辉、基业长青的图案争相辉映。幸福的字眼在矿区的大街小巷尽情地流淌。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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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在我楼上的李叔说,现在的生活,在过去连想都不敢想。站在楼道里,和他聊一会天,说得最多的是矿区生态环境的变迁。他回忆,刚入矿时,除了几座单身宿舍楼,就是几行低矮破旧的瓦屋平房,家属院的前后“风吹荒地见泥路,芦苇晃悠蛤蟆湾”。20多年了,他至今还记得,自己的大哥来矿上探望时的情景,真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样,“我只好转过脸向别处走去,我不愿意走进你”。“去年,我内退在家,闲来无事,倒是喜欢上了养花。还有一件事,就是邀请大哥再来矿上看看。” 李叔接着说。 :H[Iki "t
看着父亲喜欢养花,李叔的大儿子从城里的花市买来了米兰、杜鹃、茉莉、金钱树、铁树……将个十几平方米的阳台挤得满满的。“现在的采掘条件和工人待遇,和我们那时候相比,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儿子刚买上了小轿车,我阳台上的花,都是他工余时间外出弄来的。”说着,李叔的脸上堆满了笑容。退休后,李叔就在矿里转悠,欣赏矿上的花草。一天,他顺手在楼下取了一盆土为花培土,时间不长,就长出来了几棵草。李叔后来听说这就是“幸运草”,更是喜欢得不得了。白色的花,纯洁得无与伦比;红色的花,淡雅而热烈。李叔说,那“幸运草”落地自生,自然更新,就像朴实、普通的矿工兄弟,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毫无怨言地快乐生长。 F& |